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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變態極端bdsm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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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一行為能在人群中流行,肯定有些對應的好處。我猜對某些人而言,殘忍行為能傳達一種主宰感。還有一種非常真實的好處,那就是更高意義層面上的歸屬感。在一個縱容某些殘忍行為的群體中,參與這類行為能給人屬于這個集體一部分的感覺。”

我曾在年少時偷竊過許多商店,這種行為除了其自毀本質,也有些潛在的好處。它是我直面內心恐懼的一種方式。我在那段時間內建立起很多個人勇氣。我拓展超越了自己生活的舒適地帶。

殘暴變態極端bdsm殘忍

多年后,我找到了更多高效(而且合法)的途徑來獲取這類好處,比如進行公開演講。經過幾年努力,我從只能做簡短的7分鐘演講,到最后可以獨立完成3日工作坊。演講能給我帶來與偷竊商店相似的高潮體驗,但我不必擔心因演講而被捕… 至少現在還未如此。

我并非身不由己才偷竊商店。我是自己選擇了它,最終使其變成了一種上癮行為。在一開始,它只是我的個人選擇。相比之下,我以往的某些殘忍行為(主要指食肉。譯者注)常是無意識之舉。它們很大程度上源自我童年早期,被不帶疑問植入的各種生活習慣。

我仍在不斷詢問自己,殘忍行為的好處是什么?若它能在人群中如此流行,肯定有些對應的好處。不然大家干嘛要做出這些行為?

我猜對某些人而言,殘忍行為能傳達一種力量或主宰感。或許我曾可以從中獲得這些感受,但今天在面對殘忍行為時,自己通常已不再有這類感覺。它們在我看來并未顯得強大或有力。假如自己現在故意做些殘忍事情,我預想這只會令我感到更為軟弱,而非更加強大。

歸屬感

不過,隨著對此問題更深入的反思,我意識到殘忍行為確有一種非常真實的好處。那就是更高意義層面上的歸屬感。在一個縱容某些殘忍行為的群體中,參與這類行為能給人屬于這個集體一部分的感覺。

我對個人成長的沉迷執著,有時給自己無意帶來的一個副作用就是,它造成了我和其余社會成員間的距離感。我越是偏離社會常規,就越有潛在可能感覺自己像個社會排斥者… 或是被其他人如此對待。

我補償這種情形的一種方式,就是跟志同道合的人們更多地相處。這也是我熱愛演講和舉辦工作坊的原因之一 — 它能為我提供更多機會,和擁有相似價值觀的人們進行交往。

事實是,自己大多數與眾不同的生活領域,好像并未對我的歸屬感產生消極影響。沒有常規工作,沒有宗教信仰,身處開放感情關系 — 在與他人進行交往上,這些因素很少給我造成任何真正的麻煩。

同情心

然而有一個領域,給我帶來了比其他任何方面都更多的麻煩 — 那就是我的同情心。一個人擁有更多同情心,看起來會使他與別人的交往更加容易。但根據我的經驗,它常會制造更多距離感。至少在一個通常并不看重同情和關懷這類品質價值的社會中,就是如此。我們可能會理想化看待這些個人品質,但在日復一日的人際交往中,同情心其實是社交方面的不利因素。

假設我正和一群朋友在一起,其間每個人都吃著動物食品,而我卻吃著另外一些食物(或者什么也沒吃)。這是因為我的道德感告訴自己,把動物變成消費品是種錯誤行為。也許有幾個朋友還會慶祝他們的選擇,比如稱贊烤肉的美味… 與此同時,我對肉食的觀念跟他們卻極為不同。在這些時刻,我發現跟這樣的朋友們相處就很難體驗到和諧感。

偶爾有人邀請我去共進午餐或晚餐時,我會重新建議其他不涉及食物的交往方式。我也許會說:咱們一起散散步怎么樣?這能使我更容易專注于大家的共同點,而非突出彼此的相異之處。

身為社會排斥者

凸顯這種同情心差異的另一個地方,就是在對待女人的看法上,周圍其他男人的觀點也和我的非常不同。我不喜歡男人們將女人當作物體或目標來談論,不喜歡他們基于一個女人的外表去判定她的價值,不喜歡他們跟女人交往的唯一理由好像就是把她弄上床。如果我挑戰這些態度并提出其他替代觀點,就會成為這類男人的嘲笑對象,這種情況不止一次地發生過。在其他人建立的論壇上,尤其是討論誘惑話題的社區里,存在著不計其數的帖子。基本上就因我和他們不夠一樣,這些男人便對我進行各種批評和譴責。他們有時還會發布與我交往過的女人的照片,用其做得出的任何方式指責她們。對這些男人來說,女人就該被操控,任何提出其他觀點的人不僅是錯的,還在某種程度上被之視為敵人。

不幸的是,很多女人的做法也不比這些男人好多少。一些跟我從沒見過或交談過的女人,寫了各種長篇博客來分析我婚姻的失敗、我對開放感情關系所持興趣的變態,或是我對擁抱依偎的熱愛的異常性。我成了她們因受過男人傷害而進行攻擊的目標。我都想知道她們真正寫的分析對象是誰,因為她們譴責我持有的那些想法、感受,還有意圖,沒法使我信服地從自己身上辨認出來。所以在這些物化女人的男人,以及妖魔化男人的女人中間,我都是被排斥的對象,而這些人可謂數目可觀的群體。

我感覺對自己有著明顯隔離情緒的另一群人,就是一些企業家。當我做出從自己網站移除第三方廣告,或是放棄個人作品版權這樣的事情時,來自那一群體的很多人便會因為某種原因,將我視作一個威脅。有時他們會寫出長篇文章,猜測我肯定在表面下隱藏了某些秘密企圖。可我碰巧就是喜歡不會充斥廣告的網站;我認為這是種服務自己讀者的更好方式。我想讓人們能免費享受我的文章,不必被彈出廣告這樣的事物分心打擾。與賺錢相比,我從幫助人們那里能獲得更多喜悅。

然而,這種價值觀上的個人優先選擇,在我和那些更專注利潤的企業家之間制造出一種隔離感。雖然在嚴格意義上,我也是個企業家,卻經常發現很難跟其他企業家們進行交往,因為他們通常比我更看重金錢的價值。由此,在他們看來,我在免費幫助人們的事情上已做得太過分。所以我肯定是不太懂行,甚至有點古怪瘋狂。一個對我更普遍的批評指責是,我太過理想主義,不夠現實。我想他們中的一些人其實是為我的生意實際上運轉得很好而煩心。有個企業家甚至在我的一個工作坊上起身抨擊,說道在生意中忠于內心完全沒用,最后以這句話結尾:“所以去你媽的,Steve Pavlina!”我當時微笑看著她,鞠躬致意,然后繼續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坊。

我有時會被邀請為企業家群體做演講,面對這樣的群體,我經常喜歡談論如何在商業生意中尋找和追隨個人忠于內心的道路。這并非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尤其是同一活動中的其他演講者,可能會分享賺到更多錢的各種方式(有時我認為那還是些操控性手段),但我感覺自己有應當去分享的重要信息。在一些活動上,我感到屋里的大部分人都對這種信息不加理睬。但在活動之后,當有一兩個人私下告訴我他們有多需要聽到我所分享的內容,而且這些內容如何驗證了他們自己在同一主題上的想法和感受時,這種體驗的確會照亮我的內心,并鼓勵我繼續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做更多這樣的工作。

盡管有著諸多挑戰,我依然認為自己非常幸運,能跟志同道合的人們享受一些極為美妙的交往關系。但就像我一樣,這些人也常徘徊于社會邊緣。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他們也是社會排斥者,即便他們中的許多人要比一般人看起來幸福和滿足得多。

我發現,與其他真正關愛他人,并決心在世間行善的同時最小化自己所造成傷害的人們交往,是非常輕松容易的事情。當他們在場時,我能毫不費力地放松于萬物一體的存在感中。但跟我遇見的大部分人一起相處時,以這種和諧程度進行交往并非易事。

我一直在想,自己是否應該把更多注意力放在志同道合的人們身上,并和感覺很可能不兼容的人們更少地交流… 或者,自己應該尋找各種方式來和更寬范圍的人群接觸,體驗一種更廣闊的歸屬感。我常在這些選擇上輾轉反側。

通過殘忍行為建立關系

就像偷竊可以作為直面恐懼和建立勇氣的一種方式,殘忍行為其實也是制造歸屬感的一種方式。由于某些程度的殘忍在人群中極其常見,假如一個人時不時展現些殘忍行為,就更容易找到歸屬感。食用動物,物化女人,痛斥男人,丟出種族言論,為了個人利益操控他人,這些行為都能用來驗證你作為幫伙一員的身份。如果你能以某種方式擁抱殘忍行為,就不難找到歡迎自己的社交部落。

你是否觀察過自己,只是為了融入群體中,就不時地表現出一點殘忍,甚至做得超出了令自己感到舒服的程度?你是否曾宣揚過自己的殘忍行為,從而降低或避免成為同齡人里社交排斥者的風險?

對我來說,成為一個富于關心和同情的男人非常重要,重要到如果必須,我愿意成為一個社交排斥者。不過,若能避免的話,我更愿意不成為社交排斥者。我確實渴望更高層面的歸屬感。我只是不愿犧牲個人的同情心來實現它。

因此,就像自己學會在消除負面問題的情況下,探索出偷竊行為背后的好處,并將其重新融入個人生活一樣,我現在也正尋覓著將殘忍行為背后的好處 — 也就是獲得更高層面上的歸屬感 — 在排除可見負面問題的前提下,重新融入個人生活的方式。

我還不確定這種解決方案將是什么樣子。但我感到自己正接近一個意義重大的個人視角轉變過程,這一轉變可能為我在社交層面開啟某些極其精彩的新機會。

我認為在與人溝通時,自己需以某種方式更好地與其建立心靈聯系。如果我不愿在共享殘忍行為的基礎上和人建立關系,就必須找到其他可以共享的事物 — 這一事物要強大到足夠壓倒由于彼此間差異而造成的潛在隔離感。這個世上肯定存在著比殘忍行為更強大的事物,可供我們一同分享并在此基礎上建立積極的聯系。

殘忍行為是種非常便利的手段。它其實是建立關系的極有效方式。如果你想被一個新的群體接納,就可以留心聽取并學習他們特定的殘忍行為語言,然后向其展示你也能說這種語言。效果立竿見影 — 你很快就會被這個群體接受。我想之所以如此的部分原因,便是在這個群體之外,說出同樣的語言可能就有風險。通過甘冒這種風險,你認可了此群體,作為回報,群體便也認可了你。

我并未發現同情心在建立關系上也有如此便利的優勢。當和正確的人們相遇時,同情心的確是相互交往的美妙方式。但當人們并不習慣在此基礎上進行交往,就需要時間來贏得對方的信任。一些人面對真情誠意、心靈開放的交往邀請仍然充滿猜疑,好像這種邀請肯定在哪兒包含著隱藏企圖一樣。很多人在過去都受過傷害,或是經歷過背叛,因此他們甚至不信任個人直覺告訴自己的事實。他們困于自己的頭腦中,或是自身的恐懼里,被這些負面因素而說服,拒絕了本可能極為美好的交往關系。

與志同道合者基于同情心來交往極其輕松容易。當我遇見一位跟我想法相似的女人,就是件美妙絕倫的事情。我們熱愛共同創造和分享那種萬物一體的喜悅感受。這對我們而言完全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對于不習慣這種語言的人們,可能就要花些時間讓他們適應這種感受,假如他們真能這樣做到的話。他們無法直接投入這種融洽體驗并獲得享受。這種體驗與他們習慣的生活大為不同。實際上他們可能發覺彼此戲弄或相互進行諷刺評價的交往方式會容易得多。有些女人似乎真的想跟把自己視為物體的男人進行交往。嘗試與這樣的女人培養充滿愛和真心聯系的交往,效果并不太好;那并非她所想要的結果。

我全然熱愛在同情與愛的基礎上,和人交往時產生的深入、親密與溫暖的感受。但根據個人經驗,這種交往發展得比較緩慢,并不是每個人都愿意投入時間,以這種方式來創建一份強大的基礎性交往關系。

對我來說,速度并非交往中最重要的因素。但我的確想知道能否探索出某種方式,可以更快地和更多人培養出一種歸屬感,同時不必跟他們的殘忍行為建立聯系。

同情心本身十分美好,但我不認為在創造歸屬感上,尤其是面對群體情形時,它能夠完全替代殘忍行為的重要好處。

幽默

我在想幽默是否可以成為解決此問題的關鍵。幽默和殘忍行為在某些地方確實有所重疊,但我們仍可以在擁有一方的情況下排除另一方。那些不含殘忍成分的幽默行為效果會怎樣?本質良善的幽默行為可以成為通用的交往方式,而且幽默比同情心應用起來要便利得多。我認為如果一份幽默的本意是悅人、娛樂、交往和創造歡笑,而非造成傷害,或損害他人自尊,即便是諷刺和戲弄行為,只要能被他人喜悅地接受,也可以歸為本質良善的做法。

幽默是我在人性中尤為喜愛的部分。我喜歡大家有著嘲笑自我以及周圍環境的能力。用強化個人幽默技巧,來作為享受殘忍行為背后的好處(即獲得歸屬感。譯者注),并免除殘忍行為固有弊端的一種方法,可謂個人發展的一條有趣途徑。

分享殘忍行為是相互認同的一種形式。而分享幽默也能成為相互認同的一種形式。

不過,幽默路線令我難以滿意的地方在于,它并未解決我對殘忍行為的負面感受。我可以將其作為在表面上建立交往的一種方式,但幽默本身并沒讓我想和對方進行更深入的交往。我仍把它視作一種極有幫助的交往工具,并會在社交中大方使用。但比起與人體驗真正親密的交往,其用途更多是作為解除緊張感的一種方式。

共享自欺一面

有人建議基于共享的自欺行為來交往,應該會管用。我們都在某種程度上自欺欺人,難道不是嗎?我們都否認著真相的某些方面。從表面上看,這種做法說得通,因為我認識的大多數食用動物的人,似乎都在否認這類行為的殘忍一面;他們通常都不喜歡面對這部分的自我。所以我可以通過留意自己在生活的哪些領域做著同樣的事情,來與之更好地建立聯系,并和他們感同身受。

我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探索了這一途徑,它的確有些幫助,但實際上也只能讓我達到目前的樣子。

這是個很難實際應用的概念方法,因為我們在自欺欺人的大多數時候,自己完全覺察不到。留意并指出別人的自欺一面要容易得多。看清自己的自欺之處要更難。這就是人性這頭怪獸的本質。

不過,即便我們對彼此的自欺之處感同身受,通常也創造不出太多親密感或歸屬感。我仍會把殘忍行為視作錯誤舉動,而且隨著時間流逝,跟付錢讓人折磨和屠殺其他生命來比,我發現越來越難揭露自己身上可以與其匹配的自欺方面。

假設時間回到1943年,你和一位納粹軍官坐在一起,他對自己所管理集中營的高效一面向你表達著個人的驕傲。比如他跟你分享自己對設備轉化率得到改進的喜悅,即他們能多快地將猶太人轉化成灰燼... 或是強迫性勞動力的高產出... 或是回收從囚犯那里盜得財產的高效手段。你能找到一種合適的自欺行為,來有效地和這個軍官感同身受嗎?你能拍拍他的后背并說道:“耶,我懂!你曉得的… 最近我也感到應該把大批人變成灰燼。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動手了?”

你是否更有可能忙著處理面對此人殘忍態度時心中的厭惡,而非真的在那時那刻與其感同身受吧。

如果你在Elliot Rodger亂槍掃射之前,坐著聽他談論自己對女人的憎恨,他的權利感,還有他對報復的渴望,你會感覺更受鼓舞,想跟他進一步交往下去嗎?你愿意對他的態度感同身受嗎?你還是更想讓他遠離街頭,牢牢關在某個地方?

也就是說,這種感同身受的途徑只在溫和情境下有所幫助,特別是對頭腦開放、追求成長的人們管用。但大多數時候,我都難以發現這是種有效途徑。當我發覺有人對待動物的那種權利感和納粹一樣時,通常就更想遠離他們,而非試著與其交往。至少在那一刻,我只感到極度厭惡或是失望,毫無進一步交往的愿望。

BDSM

另有一位讀者建議BDSM可以成為我探索與殘忍行為建立聯系的現實途徑 — 尤其是BDSM中的S&M(虐戀。譯者注)層面。我知道有女人享受這類事情 — 她們喜歡被當作物體對待,享受施加和/或承受痛苦,或在被人羞辱時感到性奮。不過這些都不是令我感覺舒適的體驗。我只是不喜歡它們。即便是和一位很高興用這種方式來共同嬉戲的女人在一起,而且她清晰地同意做這些事情,我也無法成為她的這種伴侶。對我來說,這些事情會讓我性致全無。

當我做著主仆游戲時,毫不涉及暴力或殘忍的行為,無論是在身體還是情感層面。如果覺得對方開始因我們正做的事情而感到尷尬或羞辱,我就不會再用這種方式繼續和她游戲。我在這一領域的探索,會輕盈、喜樂、有趣,有時甚至顯得犯傻。我只跟也用相同方式看待它的女人一起進行這種游戲。它基本上就是一種角色扮演的游戲形式,用來強化我們對彼此的感情。對我而言,主人角色就是對能夠引導游戲進程的一種享受,而非做出任何含有強迫或干涉的行為。

我理解并接受對某些人來說,小心選擇的殘忍表現行為能以正面方式,增進一份交往的感情濃度。只是我難以從中獲得同樣的快感,即便游戲的另一方說服我她能從中享受到愉悅。

我會從更微妙的交往方式中享受這類美味的感情濃度 — 經由敏感的觸摸,溫柔的微笑,或是感性的親吻。那種緩慢、更具密宗體驗的交往方式,會比任何涉及殘忍行為的途徑,對我更有刺激性。

報復

另一種建議就是付諸自己的報復心理。假如有人嚴重錯怪了我,我該怎么辦?我那時可否通過尋求報復,來和自己的殘忍一面建立聯系?

如果情況嚴重,我可能真會生氣一段時間,但這是否意味著,為了體驗報復的感覺,我就要等著某個人確實做些過分的事情?即便發生了這種事情,根據對自己的了解,我最后也能恢復平靜。我不喜歡在這類負面感覺上長時間徘徊。就算自己確實沉溺于這些負面情緒,我也期待周圍的朋友會幫忙把我從那種境地拖離出來,讓我重新回到更積極和具有建設性的情感狀態。

我并不覺得大部分食用動物的人,是懷著嚴重傷害它們的意圖在行動。我想這種傷害行為主要是由無知、否認與合理化思維引起,而非真的憎恨動物,想要看到它們受難。就像我最近在Food Revolution Summit(食物革命峰會)中所了解的,調查顯示即便大多數肉食者,也想看到自己食用的動物以更人道的方式被養育和屠宰。我想不出自己認識的任何人,會實際上認可當前標準的工廠化養殖方式。

即使考慮像孟山都這樣的公司,其行為已接近純粹邪惡的性質 — 比如,他們的商業行為已導致不止25萬的印度農民自殺 — 我也仍感覺他們的行動是源自恐懼、貪婪和無知。這些行徑并未引發我內心強烈的報復渴望。同樣的情形也適用于華爾街那些給這類公司推波助瀾的投資者們。

對于那些食用動物,或是工作在相關領域的人們,我沒有任何想要施加報復的渴望。與憤怒或憎恨相比,我更多的是感到悲傷和失望。

情感上的誠實

既然我其實并未感到有報復的渴望,那允許自己更開放的表達真實感受,又會怎樣?

我感覺自己已經在坦誠去感受個人所感受到的,以及認可自己內心的情感上做得很不錯。我允許自己感受悲傷。有時,殘忍行為在情感上的沖擊會令我難以招架。不止一次地,我只能讓自己放手哭泣。在允許這些感受浮出內心表面后,我便能獲得一種解脫感。

然而,我通常不會在跟肉食者相處時,與其分享這些感受,很可能是因為我并不完全信任他們。但這種態度也許是個錯誤。

平常當我和食用動物的人們一同進餐,看到他們盤中的死肉時,我就會感到傷心。我會覺得失望。我為人類還在做著這種事情感到羞愧。我常會在心中為變成飯菜而受難的動物默默祈禱。我會給出“我很抱歉”這樣的無聲想法,就像那是我的責任,去代表全人類向所有的動物鄭重道歉。但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不讓這些感受流露出來。在那些時刻,我不會跟任何人分享自己內心發生的一切。

當大家繼續進食時,我會不看他們的餐盤,并試著轉移自己內心的感受。或者我會談些毫不相關的事情。或是盡量享用自己盤中的飯菜。但常有一部分的自我,仍在那些時刻感到傷心。要是有人還評論這些動物的肉體有多美味,我會感到更深的刺痛。一個生命僅僅為了娛悅人類就得受難和死去... 這多么不正義和不公平。但我不會表現 — 永遠不會表現 — 當時自己真正的想法和感受。

在我寫著這篇文章時,這種隱藏個人感受的行為開始令我覺得沒那么本真。也許自己沒有分享這些感受,是因為我不想讓別人感到不自在。可能我只是想以禮待人。可能我只是不想再冒次風險,在自己認為毫無辯論價值的事情上爭辯。在猶太人是否真的是人的問題上,一旦你已跟納粹分子辯論了1000次,難道真的還想冒險辯上第1001次嗎?最后結果完全可想而知。

這種回避行為也許是個錯誤。我不用在每次和肉食者一同進餐時把自身感受變成討論話題,但我至少可以停止壓抑個人情感的自然傾向,讓面容顯露出自己當時的真實感受。當我正感覺傷心時,我可以讓自己表現出傷心嗎?

有時,如果在大型群體活動中自己感到有點難以招架,要面對室內有大量被切成片塊的動物尸體的事實,而且其他每個人似乎還在歡笑著享受節日般的氛圍,對為了滿足其肉食口味而受難和犧牲的動物熟視無睹時,我就會退出現場,離開一段時間。盡管自己總會事先告訴主辦方個人的飲食偏好,在曾參加的一個大型晚宴上,我卻發現連一口能吃的純素食物都沒有。我當時很餓,而且服務人員對那種情形也非常抱歉。但我其實感到有些解脫。我悄悄離開了晚宴房間,在外面獨自散步了一個小時。夜里涼爽的空氣撫慰著我的心靈。當宴會上的每個人飽餐自己的肉食后,我重新加入了他們。我并不覺得自己錯過了任何重要的事情。有時我只是需要單獨離開一會兒,實踐自我對個人靈魂的關愛。

事實是食用動物不只會傷害動物。它還會引發某些人情感上的痛苦,這些人對于其他生命在情感上遭受的痛苦十分敏感。

假如你走在街上,看見有人打著寵物狗,聽見小狗發出的痛苦呼叫,你心中會有任何難過的情感嗎?你會在意這種情形嗎?你會為那只狗產生任何感受嗎?那為何不對其他動物也擁有這種感受呢?

當Elliot Rodger槍殺人們時,許多并不認識他,也不認識任何受害者的人們也感覺受到了傷害。他給那些并未靠近子彈的人們也帶去了痛苦。我在看見人們對動物做出殘忍行為時,也有和看到人們被傷害一樣的痛苦感受。

與任何故意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令自己感到的刺痛相比,我在看見動物被殘忍對待時所感受到的痛苦更甚。我可以為自己仗義執言。我也可以找人去尋求幫助。我還能清醒自主地選擇忍受痛苦。我可以從受難中尋找意義和目的。但身處工廠化農場的那些動物甚至都不允許為自己辯護。它們的喙爪甚至都被切除。它們的生命目的,就是服務于一個顯然更強大 — 而且更暴力 — 的物種的味覺消遣。

我對人類竟愿如此殘忍地折磨弱勢生命感到深深的失望,而且這種行為對我們的生存而言還毫無必要。

這些感受實際上能幫我和人們更好地交往,并在生活中享受到更多親密感嗎?還是它們只會令我與其他人更加遠離和隔絕?我目前還不知答案如何。對我在此分享的內容,有更多的人能抱以理解嗎?還是我跟你們太過不同,竟然會有這種想法和感受?你更愿看到我來榮耀這些感受... 還是去壓抑它們?

當然,我們還有其他能夠探索的可能性。而這就是我目前正在思索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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